江畔皱起眉,四句话里只有一句能听。
邢卓看江畔若有若思心里就不放心。
其他人他到无所谓,但江滨想要见江畔这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江畔。
他并不想看到江畔心软,但又怕自己无法挽救家人在江畔生命中留下那份沉重。
邢卓用泛着酒意、微红的双眼看着江畔,张开手臂把他捉住。
江畔把他推开,“去洗澡,太臭了。”
“还要和他们玩捉迷藏。”
江畔看眼不远处窗帘后那两个圆敦敦的身影,“我去找 ,你别折腾他们了。”
邢卓被赶回房间,先把自己脱光,有意识时自己是站在冲澡,想着江畔撸了一次。射精时,闭着眼低声叫:“江畔……”
再睁眼,他正坐在半缸水的浴缸里,胳膊搭在双膝上,低头就看到自己都要翘出水面的阴茎。
妈的。
还是不够累。
也不知道他是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站起来时,头更晕了。
围条浴巾出去,房间里还是没人。
邢卓一条腿跪上床,整个人沉甸甸砸在床垫上,闭着眼,好一会没睁开。
江畔在隔壁儿童房,江亦江亚在新床上已经睡了,他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
突然手机亮起来,是邢卓的短信:“你在哪,头好疼。”
江畔犹豫着走进主卧,走过布局熟悉的房间,看到肩宽腿长 、个子高的邢卓趴在床上,偏过来的脸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