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畔心就凉了半截。
和邢卓做爱很尽兴,尤其是高潮几次后,汗水浸润皮肤,全身软绵绵的,瞳孔松开,朦胧地在徘徊在虚空中,房间里满是浓烈而潮湿的香味。
“今天陪我出门吧。”
江畔没听清,也没意识到已经到了第二天,暖暖的东西碰着他的脸,是嘴唇。亲上变得软软的嘴唇,江畔往缩了回去,被按住后脑,舌头纠缠进来,宽大的手掌抚摸因为汗水打湿的身体,略有薄肉的胸口再到肚脐,汇集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被打开湿漉漉的胯下,江畔低声呼吸,脚趾抽搐。
咚咚咚
响起三声敲门,邢卓停下粗暴得啜吻,斜眼看了眼床边的时钟,该起床了。
“呆在床上别动。一会叫你。”
邢卓套了一条裤子,走下床。江畔呆呆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每走一步,有弹性的肌腱就有漂亮而紧实的起伏。
短短几秒,江畔迷迷糊糊沉浸在其中,感觉似乎和邢卓慢慢回到了从前。
不像是痛苦所累,也不是快感造成的,在妄想里,江畔蒙起被子,慢慢睡了。
早上九点半,陆然栩两人像打卡的上班族,打着哈欠出现在邢卓家门口。
他们这次来中国,并不全是来玩。是邢卓说要拉他们做合伙人。
三个富二代做生意,看上去就不太会成气候。按照规律,他们吃喝玩乐,一辈子也花不完家里钱,但是一玩投资,说不定哪天就破产了。
但邢卓比他们靠谱一点,最后应该倒也不至于赔钱。
可是到现在为止正事没聊多少,合伙人邢卓却是真的拿他们当保姆,准时把穿戴整齐的江亦江亚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