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张悬,对不起,以前不懂事,嘴里脏,就说话没过脑子。”
哐哐哐,喝掉了三杯酒。
江畔往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酒,没能明白他突然这么做的意图,看看邢卓。
接着第二个人找上他,差不多的自我介绍和内容。
江畔皱着眉,大致理解了一下,又将今天的一群人一一看过。
和记忆里某个刻骨铭心的记忆袭击有微妙的重合。今天这些人差不多就是和多年前他闯入的那个包厢里里的玩少们。
原来是这样。
现在多年的误会这样轻轻解开,江畔心中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过去太久的委屈,事情变得无足轻重,人也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这些都应该渐渐放下,渐渐忘记,靠着“没必要”三个字,让自己的心少受折磨。
可是有人不嫌麻烦地安排了这些,好像这些他都没有提起过的事,依然重要。
不在乎这些道歉有几分真心,江畔因为别的笑了下。
见到江畔嘴角的笑容,邢卓想那笑容扩散得再大一些。
半个小时后,邢卓带着喝了几杯酒、脸色泛红的江畔最先离开。
走到门口,江畔站住,低头看空着的双手,想起来自己忘记了那束花。
邢卓让他就在原地等,自己折身返回。
马路对面,看到邢卓走开,等了一晚的张启岱便下车朝路边的江畔走过去。
同车的人急忙追过去,拉不住,反而带着一起过去,站在江畔面前。
见到张启岱,江畔刚刚还懵懂的表情带上刺,眯着眼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