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见不得他好?
在他生长的小地方,几乎是没有一夫多妻的,因为小家小户养不起,所以他真的接受不了。
周寂年在琴楼听着小曲儿,喝着酒,一直待到夜深
林锦哄睡了渝哥儿,才去唤了绿禾来问话,今儿你们去哪处了?
去谢舍了,只是还未进门,宁爷就匆匆出来归家了。
那估计是和亲家闹不愉快了,饭不吃怎么好?林锦吩咐下人,去灶里传一声,饭一直温着。
绿禾没说话,她觉得和谢家没关系。
等寄年回来,让他们小两口一起用点儿下去吧。林锦摆了摆手。
绿禾腿儿一弯,退下了。
谢宁又苦思又苦等,夜深之后,终于等来了周寂年归家
他第一次见夫君喝得烂醉,几乎整个人挂在石头身上,被扶回来的。
谢宁一听动静,忙迎了出来,他有好多话想要和寄年说,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主意,他想要争取一二。
结果,他一跨出房门,他的夫君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
谢宁瞬间红了眼眶,咬着压槽狠狠瞪着周寂年,往常他这样,寄年一定会哄他的,再不济也是逗弄他,惹他发笑。
可是周寂年就是跪着,一身酒气,垂着头耷着肩
林锦和周三丰听到下人通传,披着袍子匆匆赶来,一见儿子跪在雪地,更是懵了。
石头,还不快扶老爷进屋!周三丰护犊子。
林锦也误会了,走到谢宁面前,宁郎怎么了?置气了?和爹说说,爹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