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儿以为自己掰开了,露出小牙齿笑,哼哼
渝哥儿也跟着笑,再来。
谢宁则一直盯着二儿子,从他爬去窗榻底下就盯着了,这会儿见他都要走去外间了,出声问:丞儿,你哪去?
小胖丞耳朵被棉花塞住了,装作听不见,嘟着小嘴儿看门口。
他小人家家四处打量一番,最后鼓起勇气举着小胖手,作投降状,颠颠两步扑去圆凳上扒着,还要朝门口去。
谢宁只好过去蹲在他面前,外面都是雪。
冻脚拿手指点了点二儿子包的圆圆的脚丫。
冻手拿手捏了捏他的热乎乎的肥爪爪。
冻耳朵。拿手揪了揪他小耳朵。
啊!小敬丞不乐意了,拍了拍凳子,跺了下小脚,喊完噘着嘴儿。
婉姐儿圆团团坐着,扭着大脑袋去看爹爹,抿着小嘴儿看哥哥发小脾气,沉默。
还跟爹发起小脾气了?谢宁扁着嘴看他,一直看他,不挪眼看他。
小敬丞一开始吧嗒吧嗒小嘴儿,然后眨了眨眼睛看地下,最后晃头晃脑躲着爹爹的视线。
哼谢宁看他这心虚的小模样就发笑,一把抱起他回去烤火。
最后还是一个烤红薯平息了小敬丞跃跃欲试的雪中行。
但是冬天是漫长的,天天次次烤红薯,小敬丞只是小,又不是傻。
今日,谢宁撕了一圈儿红薯皮,烤熟的红薯冒着热乎乎的气儿,红瓤看着就很甜,他举着呼唤小儿子,丞儿,吃烤薯了?快回来。
小敬丞已经走到门口了,他撅着嘴儿,扒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