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身上那种傲慢正是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阿瑟看看表,“坐一坐,别担心,那商人搞不好比你还舍不得伤害那姑娘。”
他只问,“他想做什么。”
“加拿大的广东茶商,是个颇有体面的华人。你的小情人有告诉你吗?”
西泽说,“我知道他是谁,我问的不是这个。”
阿瑟接着说,“他想带这女孩儿回温哥华。”
西泽说,“她不会的。”
阿瑟接着说,“十五分钟结束,那姑娘当然会亲口告诉你。”
西泽看着他。
阿瑟笑了,抬一抬下颌,“不如等等看。别急,也就一杯早茶的时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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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办公室的门在淮真身后合上。
那间屋子里的落地玻璃全敞开着,亮堂堂的。黑色皮沙发椅里坐了个着西装的高大男人,头发往后梳成肖恩式,双腿交叠,在读一份什么英文报纸。淮真走到他对面坐下,先看见那报纸是每日邮报,早晨在开平早茶见到过那一期。
待她走近了,他将报纸放到一旁,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了一下,叫她,“梦卿。”
那是个硬朗、冷毅英俊的东方男子面容,神态语气都温柔到近乎和煦沁人。
她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