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不舒服吗?”
他轻声说,“舒服。”
克制的喑哑嗓音出卖了他,也证实了他的话。
房间里安静得太过诡异,将某一种声音放大又放大。
她又想起堪萨斯城,问他,“要不要讲点什么?”
他问,“比如呢?”
她说,“感觉怎么样,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他变了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应该怎么告诉你。”
她摸到紧绷的肌肉,凌乱的呼吸,知道他克制着,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嗯,叫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
他轻轻问,“叫出声?”
紧接着,他带着她用力收紧。
像手持热铁,明知烫手,却不要命的紧握着,用力捋过,包揽滚烫火舌。
他“啊”出了声,微微仰头,突出的核在脖颈下艰难的滑动。
轻哼了几声,贴着额头喘息,问她,“……是像这样吗?”
她嗯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紧绷的神经快要断掉,心脏跟随他突突地跳。
动作加快,直至她小臂酸麻。若非他带领着,她早已力气不支,跟不上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