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求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云白也没有理由再继续惩罚下去了,他被程溯勾引得血脉偾张,下身早就硬的一塌糊涂,便松开了手,“行吧,那就按照我们说的,用嘴好好伺候着。”
他一脚踩在程溯的胸膛,将他的身体往后推,顺便张了张大腿,露出胯下巨大的一团,“我改主意了,以往都是用嘴,磨磨蹭蹭的,得花半个小时才能脱下来,今天就允许你用手吧。不过,我说了要边吃东西边被我操,你懂的吧?”
程溯胸膛剧烈起伏,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懂……我懂。”
他在地上跪正,用手颤颤巍巍的扒开了温云白的内裤。
由于脑袋慌乱,他没有向后撤,巨大粗壮硬挺的肉柱猛地从内裤中弹出,重重拍打在他的脸上,程溯被打的一懵,抬眼看了眼温云白,谁知这一眼看的温云白鸡巴翘得更高,他动了动胯,肉柱抵在程溯的嘴边,摩擦他的唇。
程溯心领神会,张开嘴巴,让滚烫的肉柱直直捅入,“唔……嗯唔……”
唇形漂亮的嘴巴张到极致,含住温云白一个龟头已是困难,可他犹觉不够,继续往里顶,他知道口交的乐趣不仅仅在于被这一时的包裹,抵住程溯的喉管才是天下最愉悦的快意。
“唔咳咳……”果不其然,一顶到狭窄的喉管程溯便条件反射的作呕,这激得他下意识夹紧嘴巴里的性器,为了不伤到温云白,他不得不收紧牙齿,只能用水润湿热的舌头在大鸡巴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来回舔弄,“嗯唔……不……嗯嗯……”
太猛了,横冲直撞。
没有给他什么准备,就直直进入了喉管。
温云白没有半分怜惜,还在不断挺动下身。
程溯不自觉向后仰,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脸颊和下巴,他手足无措的撑在温云白的大腿根,指骨关节处却被阴毛蹭得发痒。
程溯的腮帮子被塞得满满的,温云白想起了程会卿小时候养的那只仓鼠。
“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很好,乖孩子……用舌头在龟头处打转,嗯……”温云白按着他的头,一步一步地发出指令,循循善诱,“做的很不错,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上下吞吐……小骚狗,喜欢爸爸的棒棒糖吗?”
程溯的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的点头来回答,“唔唔……”
“真乖,要是一开始也这么乖该多好。”他垂着眼眸,手指在程溯柔顺浓密的发丝中缠绕,“爸爸被舔的很舒服呢,小骚狗觉得呢?”
程溯睫毛湿润,被捅得十分的不舒服,嗓子很难受,但是他不敢说,不能说,只能专心致志的为温云白口交,想要快点结束这一环节。
他和温云白之间的做爱已经完全变成了温云白单方面的享受,程溯只觉得身心俱疲,饱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