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不听话的叛逆期孩子。
段明炀想了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那人眼神一亮,以为有了转机:“明天,怎么了?”
“后天国内有事?”
“没什么大事,你哥他上个季度的业绩不错,我打算给他庆祝庆祝。你要是回来,我们就可以一家子一起……”
“不凑热闹了。”段明炀打断了他,“我后天有事。”
和预料中一样,这个口口声声说关心他的男人,并不记得他的生日,甚至可能根本没想过去了解。
除了他妈,没有人会记得,也没有人会陪他过。
不该抱有任何期望。
男人走了,卡里多了笔补偿性的医疗费,数额令人咂舌。
够他那位名义上的“哥”再揍他十次了。
两天后,段明炀在学校里遇见了那位许久没见的大少爷。
黎洛似乎通宵完刚回来,不知去哪里玩了,也不知道玩了什么人,一脸疲惫,走路都打着哈欠。
段明炀有很多话想说,可他最终只是撒了个谎。
钱包就在他身后的背包里,崭新的,花了两个多月工资买的。他却狡猾地说放在酒吧了。
这样就可以再见一次了。
黎洛没有怀疑他的话,晚上如约出现在了酒吧。
倒是段明炀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