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还唉声叹气?”
“我意思是,”程一鑫瞥了眼室内,牌桌上其乐融融,他往房间走去,在一片嘘声中关上门,“这几天你看店里的监控都看不见我了。”
“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视频一下?”
“……”
金潇要初五回来,她回来以后,还要和父母一起在奶奶家住到初七。两人近十天见不到面,这还是复合以后最长时间的一次。
金潇见到他就笑了,“这么红?”
程一鑫穿了件大红色的毛衣,房间里还贴了些土里土气的福字和窗花,对于常年北欧风装潢的金潇来说,还真是难得一见,新奇不已。
程一鑫被她笑得耳朵红了,他咳了一声,“越穷越迷信。”
金潇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身后的窗外就是白雪皑皑。
房间里放着她的雪具。
她穿了件白色毛衣,软软地贴着玲珑曲线,最近头发长了些,过了锁骨,细碎的卷发勾勒出巴掌大一张精致脸庞。她漂亮得像会发光,白的亮眼,和背后纯净的景致交相辉映,分明是世间万物都难以打动她的冰雪聪明,怎么巧合地撞进他怀里,欺她年少时罢。
程一鑫皱眉,“我好像有点低血糖。”
金潇坐直了,“啊?晚上还没吃饭吗?”
“吃了饺子,”程一鑫专注地盯着她,“是需要你讲几句甜言蜜语。”
金潇飞了个眼刀,“想听什么?”
“比如,想我了之类的。”
金潇咯咯地笑,比起手势,“想你啊,也就那么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