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他看管,和他有什么?关系,“裴......”
“公子。”身后姑娘唤住他,崔哖回头,便见?她灿烂地冲他一笑,“有吃的吗,馒头也行。”
没把她喂鱼都是好事?了,她还想吃!
不过看样子似乎是真饿了,唇色发白,脸色也苍白,身上不用?说全都湿了,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凭裴兄的仁义,把她丢下去喂鱼是不可能,既然不能痛快,只?能减少自?己的损失,“你刚才所说,以身抵债可还算数?”
姑娘似乎终于看出了他的厉害,毫不犹豫地点头:“算数。”
“那行,你等会儿。”崔哖先进屋,问裴卿要了纸笔,再?出来同姑娘道,“一百两银钱,以牙市的价格,一年?三十两,你得被我差使四年?,白纸黑字,画个押,对彼此以后都好。”
姑娘质疑:“一年?三十两的价格,一百两银钱,怎么?就?四年?了?”
“余下的是利息。”
人是个傻的,算盘倒是打得利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
崔哖把条款一项一项的写完,手指头按进朱印,盖上了自?己的指印后,把朱印递给了她,“姜姑娘,请吧。”
姑娘瞟了他一眼,没接,直接把手指头放在嘴里一咬,血珠子溢出来,往那纸上一盖,“可以了。”
崔哖:......
姑娘见?他把契约收入了袖筒,又问:“能给我点吃的了吗?”
崔哖领着她到了自?己的船舱,指了桌上白日没动过的饭菜,“馒头都在那儿,自?己拿。”
姑娘连碟带馒头全都端走了。
崔哖刚关上门栓,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崔哖回头打开门,便见?姑娘的目光从?他胳膊下看向他桌上的菜,“我还可以要一个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