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色揪住不放,“我那一瓶还是?新?的?,买回?来?就用了两三回?,你手?真?黑,每次过来?就要扣那大一坨,都被你挖见底了......”
温淮耳尖都红了,不得不承认,继而吐槽道:“你那一瓶也太小了......”他脸大,能不多挖一些吗。
“是?白了一些。”温殊色打探了他一番,“不过我那还有更好的?,保准兄长擦上几?日,立马就能白回?来?。”
温淮心思被戳穿,抬步就要走。
温殊色忙唤:“祥云。”
“奴婢在。”
“把我的?雪肌膏都拿出来?吧,收拾好拿给兄长。”她有孕在身,这些个东西?暂时也用不上了。
温淮的?脚步硬生生地卡在门槛内,到底没舍得走。
“兄长记住,一日三回?,多抹点,待来?年成?亲之时,便能白成?玉面郎君了。”
温淮没回?头,从祥云手?上快速地夺过包袱,夺门而去。
只?不过没等到来?年成?亲,温淮却?提前见到了六娘子。
余家老夫人六十大寿。
国丧期间,不兴作乐宴会,但关起门来?,吃一顿团圆饭也不会有人前来?管制。
余家虽没邀请,作为余家未来?的?孙女婿,老夫人六十花甲,温淮不得不上门。
早上起来?,温老夫人便把他叫到跟前,吩咐他要备什么礼过去,温淮坐在一旁,难得出了神。
余家的?六娘子至今还当他是?跑堂小哥呢,今日一去,身份定会暴露,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气候不知不觉到了深秋,头顶上的?太阳被云层遮住,若隐若现,没了半点温度。
余家住在内城之外,两个时辰的?马车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