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说出口,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当年的我都确信,约书亚会走极端。]
…
【米兰阁下,一款会对军雌心软的仙品…】
【心软个****!!活着的约书亚价值更大,米兰阁下有点脑子都不会言语诱导他自/杀。】
【记个重点,菲特·怀恩代表热情,约书亚算是代表诚实?】
[…
我先说了一句,是吗。
当时的我和约书亚都是成年虫,他能戴起一张虚伪面具演讲,理应知道我平静回应之下的潜台词。
他应该知道,如果继续站着,继续听,我会说出让他难做的话。
就比如笔者你认为的诱导自/杀言论。
但,他没走。
约书亚硬站着那儿,等我未脱口而出的言论。
坚持一种我并不想懂的坚持。
这荒谬可悲的坚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术台上的军雌。
他们总在生命最后一刻坚持说,救救我,医生,我不想死。
明明他们也知活不了了,却仍然祈求缥缈一丝的希望。
于是我说,“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
约书亚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双眼瞪大,满脸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