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住处。”顾北不顺着他答,“没有刀就找个便利店停一下,我一会儿要用。”
陆南应了下来。
他骑车是真的很稳,只有起步的时候有点猛,会让人控制不住地微微往后仰一下,其余时间都很顺当。顾北没有看路,只是从后视镜角落里看着陆南,猜想这应该是他比赛留下的习惯。
嗡鸣声有点大,两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陆南径直驶入了地库,正准备熄火,就被顾北按了一下。
“没买刀。”顾北又说了一遍。
“家里……家里有。”陆南管那个为了顾北租下的房子叫“家”。
“可是我现在就想用。”顾北说。
“你……”陆南想去拔钥匙,“我回家帮你拿。”
“你回去了,我还要刀干什么?”
顾北很强势地压着他,几乎把他整个人都压到小黑的油箱上趴着,手终于能往陆南身上摸了,顺着腰就往屁股上打。
“穿这么骚,想让我在车上操你吧?”
小黑是仿赛摩托,腿要跨得很开,所以臀部也夹不紧,顾北这么一打,把他屁股上的肉都打得直颤,手却不挪开,顺着骑行服的缝合线往臀瓣中间摸。
隐秘的内心好像被看透了,陆南在抖。
“反正你这身衣服也别想要了,这样吧,”顾北的手又摸着他的胯来到了前面,整个人往前一窜,顶得陆南动弹不得,“在小黑身上尿一次,回家干你。”
“不……”
“别以为我真不敢在外面操你。”顾北压着嗓子告诉他,“陆南,敢背着我玩车,你就应该能想到今天。”
陆南送给他的头盔实在太贴切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乖顺的狗,而是装乖的大尾巴狼。
他当初能伪装着被吊在酒店挨抽挨操,现在也能阴着脸干出比陆南还疯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