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呜咽了一身,像没断奶的小狼崽。
陆南亲了他一口,把他翻过身,强势地捞起屁股:“换个姿势,狗交好不好?你喜欢吧?”
“做梦都要从后面来,那时候你才几岁啊?”
陆南的毛病又犯了,压着顾北动作着,觉得他还在上高中:“小北好色,那么小就喜欢狗交了,从哪儿学的?”
顾北做梦时,明明是后面那个,现在却成了前面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人,小腹隐隐传来一丝诡异的快感,被操得快要显出形状来。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跟哥哥说自己长了狗鸡巴,可以在哥哥屁股里成结射精……
现在……现在换成哥哥在他屁股里灌精了……
好舒服……
明明上一秒还能掐着陆南的脖子控制他,下一秒又被迫跪着撅起屁股挨操,成了被控制的下位者。顾北的思绪都快连不上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是这场性爱里的支配者,一会儿又觉得陆南才是决定一切的主宰者。
他突然觉得,双生子的灵魂似乎可以在两个人的身体里随意转换。
他既是伏跪在下的那个,也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在这段关系里,他可以同时拥有绝对掌控的权力和摇尾讨好的义务,而对方会对他的一切行为照单全收,并仍然永久地、忠诚地、爱怜地容纳他。
这是真正的自由。
是谁支配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可以了。
“南南……”顾北叫他的名字。
陆南啊,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弟弟。他是他的家人,也是他的恋人,是唯一能够与他共享命运的人。
“好……撑……”顾北觉得肚子有些涨。
“小北有狗鸡巴,南南也有。”陆南果然和他想到了一处,摸着他的肚子说,“小北是我的小狗,我也是小北的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