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已经偷偷摸摸地看他们好几天了。
“干嘛?贺阳,你老婆偷看我哥。”顾北告状。
陶舒精神状态良好,跟贺阳的架还没吵完,干脆在脑子里就直接把他俩屏蔽了,嘿嘿坏笑着,旁若无人地往陆南身上凑:“陆小南,这么爽啊?真羡慕,我也想试试共感……唔!”
小神经病那张嘴,十句话有八句都得捂,拜他所赐,顾北晚上又吃了一遍不敢叫床的哥哥。
“哥,干什么呀,真害羞啊?”顾北叼着他的奶头,用了些力气去嚼,下身就插在那个水润的穴里,搅着满满的白精在晃。
“好久没做了,好想你。”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他俩都怎么气我的?”
“嘘你听。”
隔壁确实也在折腾,陶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偶尔还窜出两句“死gay”,意思是贺阳又碰他屁股了。
无语又好笑。
陆南也觉得好笑,但是他笑不出来,因为顾北又开始顶他了,还摸着他屁股问:“哥,那我是不是也是死gay?你屁股好翘,我好喜欢。”
陆南不说话,他就继续叭叭:“你不在,我过得可惨了,有一次听陶舒说‘虫虫’,我以为主卧有虫子,好心好意去给他俩收拾,结果发现‘虫虫’在贺阳身上呢。”
他用力一拱,把陆南操得漏出两声惊喘:“我的‘虫虫’怎么样?南南喜欢吗?”
他的南南喜欢得要死,翻身就压了上来,用后穴夹紧好大一根“虫虫”,同时伸手摸进了他的后面。
南南也有“虫虫”,正晃悠晃悠地甩呢。
不是要玩吗?那就一起呗。
*
一起胡闹的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毕业的时间。答辩不是很难,顾北平时经常跟老板面对面汇报工作,这会儿也不紧张,不卑不亢地鞠了躬,收到了守在门外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