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透低叫,冒出大量的茉莉花信息素,在宋初衡身下颤抖,细细呜咽:“疼。”
他的腺体不久前才被临时标记过,刚愈合就又被咬了一口,实在难捱。如果上一次宋初衡给他的是彻底标记,那他的腺体就会失去被标记的作用,只能苟延残喘的维持一些正常的功能,即便是发情期,能被标记的概率也低得不能再低,相应的,发情期的痛苦和时长也会减少。想要再被彻底标记,只能去更换新的人工腺体。
浓烈的信息素在卧室里飘散,宋初衡舔舐沈透渗血的腺体,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将沈透翻过身来,重重亲吻他的嘴唇,粗声问他:“透透乖,有信息素香味吗?”
沈透痛得差点掉眼泪,被他亲吻着,心中又仿佛柔软无比,宋初衡夺走他的氧气,又以炽烈呼吸回馈他,抚慰他,给他唇齿相依般厚重的安全感,沈透闻了闻自己的信息素,浓郁极了,委屈地说:“有……”
有,但他却闻不到,宋初衡变得越发焦躁,简直想啃咬沈透身上的每一块血肉,生吞入腹,他咬沈透微突起的可爱唇珠,用勃起的分身隔着西裤磨蹭他的下体,压抑道:“是吗,我闻不到,你帮我多闻闻好不好?”
沈透因此感到难过,也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哽咽似的一声嗯。
欲火燃烧,愈演愈烈,宋初衡兴奋地咬回去,疯狂扫荡他的舌尖,亲完,脑袋又往下移,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吸吮,仿佛真要帮他吸出奶来一般,滚烫舌尖湿滑的打转,舔舐,沈透被吸得又疼又爽,腰都软了,身下也更硬,只能难耐地蜷起脚趾,脸上烧出一片飞红来。
“别玩了……疼。”乳尖被咬得刺痛,欲望也升腾,他伸手去推宋初衡的脑袋。
“好。”宋初衡应声,放过他的胸口,又凑上去啃他的锁骨,啜出一片吻痕来。
卧室里没开空调,闷热空气将欲念烧得更加汹涌,亲吻不足以缓解欲望,宋初衡把沈透的上半身捞起来,将他的衬衫胡乱剥落,沈透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床。
宋初衡又吻住沈透的唇,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满眼急切,勾着欲火,从他的嘴巴,下颌,脖颈,胸膛,一路吻至下腹,最后手指解开他杏色收腰西裤的扣子,用牙齿十分色情的咬住拉链往下扯。
棉质的黑色内裤露出来,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一个弧度,沈透眼睛都要红了,看不得这种场面,忙要躬起身推开他。宋初衡抓住他的手腕,牙齿松开拉链头,鼻尖凑到他勃起的地方,眼睛朝上盯着他的脸,极具侵略性的,伸出舌尖,舔湿了他的内裤。
“宋初衡!”声音咬牙切齿的响起,沈透几乎要羞死了,双腿下意识夹住宋初衡的上半身,恨不能把他丢出窗外,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的人,“你不要这样闹!”
宋初衡就闷声哼笑,手指弹了一下他鼓起的分身,说哪是闹,这叫调情。沈透白皙胸膛泛起潮红,感觉自己是个待宰的羔羊,正被一层一层地剥掉厚厚的羊皮,伸手推他,咬牙说:“我自己脱。”
“不行,你的裤子只能我来脱。”宋初衡阻止他,言语霸道,又低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亲吻他鼓起的分身,含在嘴里吮吸,那感觉过电一般,使身体立即酥软,沈透又倒在床,牙关紧咬,呼吸慌乱。
弯曲的双腿绷直,一会儿脚趾揪乱了床单,一会儿又被宋初衡反扣住大腿弯,微微翘起足尖,在半空中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