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年级第一。”俞鹤亭说。
李金侃恍然,“啊!隔壁班那个复读生!叫什么来着?哦哦哦林峪!怪不得他不认识你,不过你是怎么对上脸的?见过吗?”
“以前是邻居。”
“那他刚刚是没认出来你么?”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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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俞鹤亭和林峪还是小学到初中这九年义务教育里的同班同学。
俞鹤亭比体育班绝大部分学生都要年长一岁,因为他临近中考吃坏了胃,胃穿孔导致他没能参加中考,所以重读了一年初三。
那年对门的林峪考上了省重点一中,暑假时搬了家,从此以后再没见过。
搬家的原因除了想要离一中近些方便上下学,还因为林峪他妈给林峪找了个有钱的后爸。
俞鹤亭只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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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考的荣誉榜单张贴在高三独栋教学楼的入口处,红底黄字,林峪是第一列第一个名字。
“他这简直一战成名。”李金侃尿完收鸟,拉上裤链后又说:“老王上节课提了多少次林峪啊?我都没敢数,怕我十根手指头数不过来。”
“我看你上节课睡着了啊。”俞鹤亭叼着烟说,“能数得过来,也就提了八次。”
“不会吧你真数了?”李金侃一脸震惊。
“很稀奇吗?就我会数数?”俞鹤亭在口袋里摸了摸,没找着火。
正说着,身后的隔间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林峪从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