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含住了林峪的两瓣唇,没什么技术可言,只是简单地又吸又咬又啃,所以很快就被林峪反客为主。林峪吸吮着俞鹤亭的舌头,从舌根一直到舌尖,又酥又麻,水声渍渍。
他们有多久没接吻了?
大概三年吧,从离别的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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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毕,俩人不舍地拉开距离,俞鹤亭有了张性感的大红唇,在夜灯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那张性感的大红唇说:“我们做吧。”
林峪的手正在俞鹤亭的腰上搓揉着,闻言更加用力。
他拒绝:“不行。”
“为什么?”俞鹤亭皱着鼻子问。
“没条件,润滑剂和安全套都没有。”
“有的!”俞鹤亭立马坐起身,撑着床板往床尾爬。
床尾有一张卧椅,卧椅的下方有两个暗格,林峪跟着膝行过来的时候俞鹤亭刚好把暗格拉开,于是他便看见了一抽屉的安全套和一抽屉的情趣工具。
林峪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突突得要爆了。
“你……”有点语无伦次,“这……”
俞鹤亭七分坦然,三分害羞地说:“噢,都是我平常用来自慰的。”
林峪紧抿着唇没说话,扫了眼俞鹤亭,淡声道:“那你自慰吧。”
俞鹤亭愣了愣,破口骂道:“有鸡巴不给我用,你是人吗?!”
还不等林峪说什么,他又紧接着嘀咕:“自己弄就自己弄,说不准你还没它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