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芮突然开口说:“我今天下午在舞房听到个新闻,就理科六班的那位富家子弟,他家保洁阿姨这一个月零零碎碎总共顺走了他们家两块金表三条项链和一对宝石耳环。”
“我靠?”李金侃偏过头,“这个月不还没过完呢嘛。”
“就是说啊。”喻芮咂嘴感叹,“最近好多这样的事哦,什么月嫂偷小孩保姆偷东西之类的,是嫌工资给的不够高么?”
“哈哈,不贪是人?”李金侃大笑两声。
俞鹤亭沉默不语,突然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晃,一低头发现是喻芮在用脚踢他的椅子。
“干嘛呀妹妹?”
喻芮朝他挤眉弄眼,“别揉了别揉了,你家高材生在外边儿看着呢!”
“啊?”俞鹤亭转过头,果然瞧见了站在他们班门口的林峪,沉着一张脸,黑得像张飞。
“操!”他拉下李金侃的上衣,两手在布料上擦了擦,起身说:“我去赴死了。”
李金侃不明所以,问喻芮:“俞鹤亭怎么好像很怕林峪的样子?”
喻芮撇撇嘴,“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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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吃醋啦吃醋啦?”俞鹤亭拍拍林峪的屁股,“诶呦我们高材生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没吃。”林峪抿了抿唇,抬手搭上俞鹤亭的肩,“跟我去趟厕所。”
“你又硬了?”俞鹤亭低声问。
林峪立马给了他一个脑瓜嘣,“我在你这儿就只会硬?”
俞鹤亭傻笑,“那我们去厕所干什么呀?”
“上药。”林峪伸出另一只手,手心上躺着一管红霉素软膏,“腿不是磨破了么,刚刚下课去医务室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