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提议行酒令,有人提议比武。
都是一些宴会的老套路。
显然,比起吸引齐永霁的注意,他们更希望稳妥一些。
下边,刁德戳开一个明显大了两圈的水晶汤包。
里面露出一张细长的纸条。
看完上头的字,他用汤包的皮子重新包住纸条,面无表情地塞进口中。
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出现显而易见的痛苦。
他捂着肚子起身。
虽然他尽力放轻动静,但还是有人看到了他的异常。
“刁太师……”
刁德摆了摆手:“肚子有些不舒服,莫要惊扰其他人。”
那人很明显不是个会看脸色的,谄媚道:“啊!那可需要下官帮忙去请太医?”
“不用!”刁德拉下脸,“麻烦让一下路。”
“行行…您请。”
刁德逗留这一会儿,就被不远处的乌清看到了。
他思索片刻,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在刁德即将走出大殿的时候,乌清加快脚步,靠近后,他扣住刁德的手臂:“老师不舒服怎么不和学生说一声,我扶着您。”
刁德磨了磨牙,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注意这里,他怒气稍缓:“本不想劳烦你,不过,既然你有心,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