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去借钱?”
“我总是会去想办法的,你先好好做生意,不要想太多,我看你最近都瘦了,黑了,看着怪心疼的。”
陈桂香眼睁睁看着衡建国和她发消息,还不敢吭声,但心里老大不自在。
等衡建国发完信息,她伸出手,非要看看说了什么,衡建国呵斥:“看什么看,我把钱拿回来就行,哄那蠢女人几句,你也要吃醋?”
“你心里什么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打她的主意,老娘割了你!”陈桂香恶狠狠警告。
衡建国把信息删了,收起手机,看看太阳太没下山,扛着锄头出去了。
刘玉梅删掉和衡建国往来的信息,长长地吁了口气。最近不问她要钱,她的心理压力一下子轻了好多。但想想之前的钱可能打了水漂,她又很心塞。
这个事到底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她也很矛盾。现在衡建国说这几个月让她先别想着了,她绷紧的神经刚好也放松放松。
她疲乏地躺在小客厅竹椅上,感觉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招弟和盼弟放学回来了,姐妹俩看她这个样子,过来问了问,在她的吩咐下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你姐姐这一天忙得还没回呢。”她念叨一句。
衡巧刚好从外面回来,在门口接话:“我回来了。”
“好,你随便弄口吃的吧,我有点累。”刘玉梅在里面答应她。
衡巧洗了手,进了小客厅,在她身边坐下,给她搭脉。
“睡得不好?心绪不宁?”她问。
“嗯,可能更年期了吧。”刘玉梅有气没力地回答。
衡巧笑笑,拿起纸笔,开了个方子,喊盼弟拿着方子去村里的诊所抓药。
她看一眼闭目养神的刘玉梅,说:“别老想着我和你有什么对立,你反过来想想,这么大的场子交给你,我不扶着你走一段,万一被你做垮了,那不是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