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碾压他,蹂躏他,催折他。看他在濒死之时,只顾着在她手里为她癫狂。
浓精喷射出来,像是最后也最激烈地奔流,待射出最后一滴,子宁仍紧抓他不放,直到他求饶。
他艰难喘息着在她额上一吻。
与她赴死吧。
子宁意识模糊地想,她伏在他身上,低语:“……死……”
乌鞘剑从地面上被他抓起来,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他抱住她站起来。
他叹息一声。
“怎么会死。”
他说了几次,等出去再给她。
出口在西南角地面之下,或许是因为山腹崩塌,那处机关已经有了空隙,刚才劈砍铁壁之时,他已经察觉。
他只需要再想办法撬开那道机关的滑轨,再不济也能破开缝隙透进风来,不必窒息。
他想让她别怕。
她却不放开他……还说那样的话。
周折一番,从密室离开,外面山腹垮塌,出路尽毁。
最终是通过山腹内连通地下暗河的湖离开。
不善水性,子宁呛了水,从河中被燕暨带出来,在浅滩坐着咳嗽。
单薄的衣裳沾了水,紧贴在她身上,露出轮廓来。
燕暨把同样湿透的外衣拧干,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