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柔软冰凉,穿过层层衣衫,解开腰带,伸进裤子里。她摸到性器柔滑滚烫的表皮。
双手抓住那肉物,比量肉器的形状,指腹轻柔擦过肉器上的每一寸肌肤,又托住根部沉甸甸的卵袋揉搓。
燕暨的小腹上肌肉不停游动,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沉默又压抑,仰头任由她触摸玩弄。
马车里的冰放多了,她的手指很凉,从背后腰侧围过来,动作幅度也有限,可欲望如火,烧的他无法呼吸。
行路
子宁趴在他肩头向下看,宽松的衣袍下头,盖着她的一双手,和他的巨物,鼓起来一大块。她轻轻动作,布料便不动声色地柔软起伏。
燕暨颈侧通红一片,青色的血管鼓出来,脉搏激烈地跳动,子宁口干舌燥,她张开嘴,含住他颈侧的血管,用牙齿啮咬血流的搏动。
“子宁……”他沉闷地喘息,一只手搭在膝头,一只扶着她的手腕,不是推开,也不是拉近,指腹和她手腕内侧的软肉依偎在一起。
他的声音挠的耳朵发痒。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子宁腿间有些湿。将性器根部握在右手,从内向外撸动,左手轻轻挤压卵袋,子宁轻声道:“……这样好吗?”
燕暨说不出话。
“……这样呢?”子宁用拇指紧紧按住性器上的大血管,抓住那处向外推挤,想要把喷涌的血流挤出去,又像是要把精液挤出去。
他胸口起伏,嘴唇张开大口喘息,他这副模样让子宁有些昏头,她忍不住频频低喃,想看他失控。
“它好干燥……疼吗?”手指在顶端上打了个圈,又找到那个分泌出一点清液的小孔,轻轻抠挖摩擦。这样干磨会疼,应该湿一些。
用他的前液,还是……含一含?
燕暨反应激烈,他挺胯又克制地停住,轻轻扣住她一只手腕:“子宁……”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压抑着渴望和狂热。
子宁悄悄夹紧腿,腿中间湿的不成样子,穴中的水不停滴落下来,几乎浸湿了裤子。
她不再说话,收回一只手,过了一会儿,又再次从他身后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