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南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到坚实的肌肉。
片刻安静后,她感?觉到胸腔里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那是骗不了人的反应。
陈砚南说:“感?受到了吗?它还是很?喜欢你,甚至比五年?前,更喜欢你。”
如果?爱一个人是有形的,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展示给她。
秦芷注视着?他的眼睛,纯粹的,干净的,她轻声说:“我们可能不合适,你有更好?的选择。”
陈砚南抓握着?她的手?去解开扣子,连解三颗,一直到小腹的位置,露出胸前皮肤,他最后将她手?放在他的肩膀位置,那里,是一枚小巧的牙印。
是她咬的,在她身体失控,连自己都?陌生地颤栗时?,她闭着?眼咬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是被狗咬的?”
他抱着?她坐上自己的腿,手?掌抵着?她的背,两个人面对面的,他漆黑的眼神?如同逼问。
秦芷没有抗拒,她清楚知道自己刚才,不过是最后的负隅顽抗,她内心的声音在叫嚣。
“什么又叫合适?”陈砚南问。
“我们在一起时?,我给你我觉得我能给的所有,是我认为好?的,而你需要也会喜欢的,我以为你会开心,但你没有。”
“所以,没人能替另一个人决定什么是合适。”
他仰着?头,五官立体挺拔,长睫下的眼底映着?她的身影,他上衣凌乱,加上那天混乱后的痕迹,他目光越纯情,此刻就越涩气。
没有人能替另一个人决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是好?还是坏,由对方说了才算。
陈砚南语气笃定道:“你得承认,我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