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南手掌落在她头上,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我应该道歉。”
“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嗓音低沉磁性。
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腰往下按。
秦芷的眼泪打湿他肩颈的皮肤,悄无声息的。
陈砚南安慰她:“哭早了。”
“嗯?”
“留点眼泪待会再哭。”
陈砚南翻过身?,直接调换两个人的位置,他随手扯过浴袍的系带,松垮地绑住她两只手腕,然后往头顶上推。
这一晚,让她哭了个够。
回通州的事,秦芷事先没有告诉陈爷爷。
陈爷爷多年的作息没有变过,在他们到家时?,陈爷爷在小公?园下棋,而门锁没有换,顺利开门进去。
开门时?,就?听见南瓜挠门的声音。
门一打开,南瓜吐着舌头直接扑了上来?,几乎跟秦芷差不多高,她承受不住重量地往后退两步,被陈砚南扶住。
“小南瓜。”
秦芷用力揉着它的脑袋。
陈砚南提着行李进去,瞥一眼南瓜的体型:“现在已经不适合叫小南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