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笑,笑过后扯唇,残忍道:“那我也不会为你穿校服的。”
陈砚南仰躺下来,手臂枕在她?的脑后,两个?都在笑,老旧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笑过一阵,偏过头对望一眼。
快乐如果变得具象的话,可以像月光,将两个?人?笼罩在它的薄纱中,其他人?未必会懂,却?也无足轻重。
秦芷跟陈砚南在通州待了三天。
陈砚南有?工作,经常需要线上?会议,电话沟通做决策,而秦芷是结束所有?工作,时间空闲,她?更像是来度假的。
早上起大早跑遛南瓜,南瓜看着体型巨大,爱玩但胆子?小,偶遇路边小狗朝它叫,它会第一时间往秦芷身后躲去,丧眉耷眼的,需要她的保护。
中午跟爷爷一块做饭,傍晚时跟爷爷一起散步,晚上看电视吃冰镇西瓜。
小城市,路上?也总会遇见熟人?,会笑眯眯地打招呼,叫陈老师,然后道:“您孙女回来了。”
每当?这时候,陈爷爷脸上?充满骄傲:“是啊,我孙女专门回来给我过生日。”
“您可真享福,儿子孙女都孝顺。”
陈爷爷笑:“那是。”
秦芷微微一笑,喊人?,跟对方说再见。
也会遇见陈爷爷的学生,都已经成?家立业,带着五六岁的孩子?,问陈爷爷还记不记得自己,他当?时在五班,陈爷爷还收缴过他的情书。
闻言陈爷爷有?一些印象,他问:“最?后跟要递情书的姑娘怎么样?了?”
男人?爽朗一笑:“已经是孩子?妈了。”
陈爷爷会心一笑:“我当?初说什?么,情书什?么时候都能给,但你的高中不会再来,能静下来能学习就这么几年。”
“您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