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是陪你学。”
穿成这样?
在秦芷质疑的目光中,陈砚南抱起她, 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接着做,秦芷双手撑着书桌,脸也一点点红透。
陈砚南握着一支笔,一截小手手臂浮着青筋,有很强的骨骼感?。
“秦同学,认真一点。”
秦芷低着头,薄如?蝉翼的面皮抿嘴时鼓起来。
陈砚南在国外待几年?,辅导英语得心应手,他看着她做完,再纠正她的错误,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为她学习。
但秦芷压力很大。
她脑子里思绪全乱,眼睛在看,但不进脑子,几分钟也没有进展,她急得想咬手指。
他什么时候拿的校服,看起来很新,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泛黄变旧,但他高?中时的校服,也不会像其他男生一样,皱得像抹布,衣服上遍布球印跟油渍笔墨,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出神间,屁股就被拍打一下。
不轻不重的,是惩罚她的不用心。
不疼,但是很羞耻。
陈砚南神色正常地说:“做题时专心一点,不然什么时候能做完?”
“你不在这里我做得很快。”秦芷反驳。
“那证明你抗干扰能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