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苏暖暖这个逻辑没问题。
电梯门打开,季砚深冷哼一声,带头朝外面走去。
时微跟上,进了幻影,“季砚深,太多的痕迹,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都是成年人,坦诚一点行吗?”
男人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地点上,不像以前妻管严,在她面前不抽一口。
昏暗车厢内,烟气缥缈,季砚深周身弥漫起上位者的威压感。
隔着青白烟雾,男人漆黑深眸打量她,“时微,你仔细想想,如果我真变了心,有外遇,为什么不干脆离婚?你对我是生意上有帮助,还是名誉上有光环?”
“你不会以为宠妻人设,能给我带来什么荣耀,抬高季氏股价吧?”
季砚深一字一句,极尽嘲讽。
时微怔住。
季砚深垂眸,侧颜染着邪肆又不羁的笑意,像是自嘲,手指用力弹了下香烟。
“如果那个苏暖暖的孩子是我的,倒还真是及时雨,我跟你离婚,娶她,堵老太爷的嘴,换十个点股份,坐享其成!”
“何必特么把我姐叫回来,跟她一起斗那老头!”
音落,他冷笑出声,眼眸隐隐闪烁苦涩的光,下一秒,转过脸,满眼嘲讽,睨着她,“时微,你跟我说说,我为什么非得绞尽脑汁瞒着你?”
时微被他问懵住。
也懂他的意思。
她出身寒微、又是跛了脚过了气的芭蕾演员,对他确实没有任何利益价值。
车厢陷入冗长的死寂里。
季砚深的烟,一根一根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