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不用。”
像是在生气。
空气里隐隐弥漫着鲜血的铁锈味,时微拿起手机,播了他家庭医生的电话,告知情况,让他先去家里等他们。
季砚深的唇色越来越苍白,时微递保温杯给他,他没接。
一路无言回到家,医生早已在等候。
季砚深肩头披着西装,带头上了二楼,杨老医生推了推镜框,对时微道:“季总心情不好,受绯闻影响吧?”
时微点点头,没说什么。
季砚深出轨的绯闻,现在还没压下去,她猜测是大房那边在炒。
一个小时后,老杨医生带着两名护士下楼来,对时微说,“伤在左侧肩胛骨,缝了五针,打了破伤风,不能沾水,忌口,忌辛辣等一切发物。”
时微认真记着,送他们到门口。
……
卧室,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
时微端着托盘进门,逡巡一圈,找到季砚深。
他坐在挑高拱顶落地窗前的蓝色沙发里,一袭深蓝浴袍,正吞云吐雾。
青白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周身仿佛笼着一层阴郁。
时微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放下托盘,“你吃点东西。”
季砚深撩了下眼皮,“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