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人抬起她的脚,抵在一处坚硬又不失弹性的地方,一根火热的棍棒穿越草丛,一点点探入幽秘山谷。
她一声喟叹,悠然转醒,乜斜着纵欲无度的英俊少年,用她的脚丫磨着自己的乳头,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哼,一派沉醉。
她无言片刻,沉默地收回脚,心想以后可不能亲他那里了,却被眼疾手快地抓回。陈康好似读懂她心中所想,在两只脚心分别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姐姐哪里都香香的,小康好喜欢……”
他在床上,时而喊她妈妈,时而喊她姐姐,时而喊她阿柔。当他第一次唤她阿柔时,陈柔先是一怔,随后轻轻地哎了声,陈康再叫,她再应……十几声阿柔,语调各不相同,却都饱含无穷的喜悦与温柔。
陈柔本就美丽,又在爱情的滋润下出落得越发妩媚动人。这种妩媚并不伧俗,而是因被人好好爱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极致的温柔天真,光芒柔和却又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虽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欣赏。
新人化妆师是个年轻女孩,打趣陈柔,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陈柔心里一惊,矢口否认,女孩道:“也是哦,你弟恋姐情节那么严重,哪个男人能过他那关呀哈哈哈……”
女孩才来没多久,不似店里其他人,对陈康隔三差五就来接陈柔下班见惯不怪,第一次在店里见到陈康,看他许多时候好像兄长一样照顾着陈柔,农村出身有个吸血鬼弟弟的她既惊诧又羡慕。
老板路过凑趣道:“就是,没见过这么疼姐姐的弟弟,赶明儿你要结婚了,陈康估计得哭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柔回家,一路上想着同事们的玩笑话,满腔愁思,无法化解。
回家后吃完晚饭,陈康洗好碗,帮陈柔洗头。两天前她切菜时不慎划破手指,陈康便不许她沾水。洗碗不消说,平日就是陈康的活,包括洗脸洗头,均由陈康代劳。若非陈柔坚决不肯,就连洗澡陈康都想接手。
摆一张椅子到洗脸盆前,调整好角度,让陈柔坐上去,脑袋搁在水池边沿,为防止她被硌着,下面还垫了一块毛巾。
托尼康给陈柔的头顶搓出满头泡沫,然后指腹贴上头皮,轻轻揉按,不时虚心讨教一下客户体验。
客户陈柔喊他重一点,他就重一点,喊他快一些,他就快一些,若非有心事,她也许早在这无比舒适的按摩中入睡。
思虑一番,终于开口:“你以后别去店里接我了。”
陈康手指尽职尽责地没入陈柔堆满泡沫的湿发里,照顾爱人让他心中充盈着一股稳定踏实的幸福感。
这幸福感因陈柔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大打折扣,他动作一顿,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