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干脆提起两条细腿,挂在腰间,为便于使力,将陈柔抵在墙上,两只膝盖贴在两边,腿心大敞,供他全力进出,囊袋用力甩在柔嫩的肌肤上,啪啪作响,擦出一片糜艳的红。
陈柔发出似哭非哭的吟叫,不住地喊小康慢一点,她快受不了了。
陈康哼道:“喊什么小康,喊老公。”
陈柔奶子被用力舔着,下身被用力肏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主宰了她的大脑,面前这个带她登顶极乐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顺着他的意,胡乱重复着于二人身份来说过于羞耻的称呼。
“还敢不敢笑老公?”
“不、不敢了……”
“爱不爱老公?”
“爱……”
“喜不喜欢老公操?”
“喜、喜欢……”
“说,阿柔只给老公操。”
“……阿柔……只、只给……老公、操……”
陈康满意了,一股浊白有力地喷射在内壁,陈柔被烫得一颤,不自觉缩紧小腹,夹得陈康一时难以将半软的阴茎拔出。
他便保持着留在体内的状态,给二人草草擦干,然后兜着陈柔倒向软床。
夜,还很长。
夜,还很长,俺,已精尽人亡。
0064 安顿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