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化作一滩水,软得站不住,被陈康有些粗鲁地握住奶子撑着,然后不轻不重扇一下,一声脆响,乳波晃荡,哑声质问:“这就受不住了?怎么这么娇?”
“阿柔是不是小荡妇?嗯?”
“穿得这么骚,想要勾引谁?说啊。”
“哼嗯……你。”
“我是谁?”
“陈……陈康……”
“不对,重说。”
“嗯……老公……”
“还有呢?”
“……”
“陈康还是陈柔的儿子,在用阴茎肏妈妈生出他的地方,是不是?”
巨大的背德感宛若一管烈性春药,随着陈康将陈柔提膝抱起加速进出,迅速推入二人的大脑,直达灵魂,他们跟随战栗的灵魂一起叫出声。
淫液混着精液一起喷射在光滑的镜面上,透过那滩水污,依稀可以看见迅速坚硬的肉棒趁着泥泞和尚未合拢的肉缝,再次灵蛇入洞般钻了进去……
晚上七点过八分,陈康气喘吁吁地赶到廖君婷家。
“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车,水龙头修……”话说一半,一阵香风刮进陈康的怀抱,廖君婷身着粉色吊带睡裙,手臂吊住他的脖子,情意绵绵地注视他,胸前两团若有若无地向前蹭着。
他立刻像被什么脏东西挨到一样,扒住廖君婷的肩膀,用力一推,向后大退两步。
“水龙头修好了?”怕被廖君婷看出端倪,他掩饰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