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都过去了。”列奥纳多喃喃道:“我总觉得阿尔贝托会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拥抱我。”
海蒂叹息着亲吻他的脸颊,握紧了他的手。
“是啊。”
“我们现在都站在未来了。”
在老地方重游总是会有些伤感。
来到这的第二天,他们一块去了达芬奇博物馆某个姑娘早就定好了票。
但她没想到的是,达芬奇博物馆旁边就是美第奇博物馆,两座建筑如同相互依靠的贝壳。
列奥纳多在看到门票上自己颇为清晰的照片时眉毛跳了一下。
“这一点都不好玩。”
“这很好玩。”
“好吧……这确实很好玩,”他嘟哝道:“但为什么要把我的脸贴这么多遍……我这一路上已经看到六七次相关的广告和海报了。”
整个博物馆都如同他被贴满解释说明的工作室和书房。
从手工模型,到枪.械火.炮的复刻品,再到循环播放记录片的展厅,以及模拟攻城的游戏厅,这儿记录和赞美着与他有关的一切。
列奥纳多一开始还佯装漫不经心,后面越看越有些雀跃。
“他们还知道我对药学的贡献!连我那本被泼湿的手稿都复原出来了!”
海蒂看着那长胡子老头照片点了点头:“是诶,这张照片我都忘了。”
那天他终于掉了最后一颗牙,而她举着相机示意他笑的再开心点。
等这个博物馆逛完,他们又顺路去了隔壁的美第奇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