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栗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送进去了。”
“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让你在陆权面前替我们说好话,这是我和他爸爸犯的错,他不原谅我们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想让你多包容他。”
梁知夏眉头微皱:“那您的意思是”
江栗抬头看向窗外,又像是在看着很远的地方:“自从那件事后,他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变得孤僻沉默,就连在学校也被别人孤立,我特别担心他会难过,但没有,他甚至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了,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被喊家长。”
“后来在老师的建议下,我们送他去看了心理医生,长达几年的治疗后,他渐渐地和一个正常人一样,但他还在看心理医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梁知夏点了点头,说明陆权现在的心理还是有很大的问题。
江栗:“他可能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问题,如果你陪不了他,就狠心一点,我和他爸爸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梁知夏顿时明白了陆权一直说不要丢下他的意思了。
他忽然心里很难过,明明陆权有爱他的父母,有富裕的生活,却被一个小小的保姆毁了一生。
原来那副高冷的面孔下有着这样痛苦的经历。
江栗见男生在思考,一时之间没有出声,手背快速地抹过眼角。
梁知夏转头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事,但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您也别担心,陆权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很好,也会越来越好。”
江栗松了一口气:“谢谢你,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梁知夏收下名片:“好。”
这次会谈,他和江栗任何一个人都没和陆权提过。
陆权出差回来那天,梁知夏是去机场接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以至于那天晚上就被陆权抵在床上亲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