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禾撇了一下嘴,嘴里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么,“料你也不敢。”
韦宽易只装耳朵聋了。
把仙女棒放了回去,转手拿出一小盒摔炮。
一砸一个响,像是在泄愤般,越砸越远。
不一会儿赵禾还玩出了花样,砸的有多远,就走多远。
韦宽易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嘴角含笑看着她玩闹。
这些天冷空气降下来,阿禾整个人都有些犯懒,只想窝在床上不想动弹。
就连上厕所都要憋的不行了在去。
吃饭更是端到床头,她才看一眼喜不喜欢。
不喜欢直接点外卖,喜欢才勉为其难坐起身,吃上一口,又躺回床上去了。
用孟凉的一句话就是,混吃等死,把肉养肥准备过冬,明年就可以开宰了。
韦宽易今天好不容易把人劝出来,可不能那么快就放人回家。
医生说阿禾的预产期在二月七八,想要顺产的话,就多走走,少在床上养肉。
走走停停的一路来到一家卖年货的店铺前。
“阿禾,我看这个还不错。”韦宽易拿了个红灯笼在手上看着。
赵禾好奇探身过去看了眼。
老板看到客人上门,上前积极的介绍起来,“你手上拿的是这个。”他一指头顶上带福字的橘红灯笼。
赵禾一眼看上了店内角落里的正红灯笼,朝老板问道:“那个灯笼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