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有点不好意思,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吗?那我白高兴了,”男人挑眉,体贴地揭过这个话题,“对了,小竹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她去香港念书的时候,应该有取英文名。
“Snow,就雪字英译。”
很简单也很大众,不过胜在好记,可以猜到她取这个英文名的时候有多不走心。
“那怎么不叫竹子bamboo?”
雪竹还真的说:“一开始也想过叫bamboo的,但是我们班有个日本人,特别喜欢大熊猫,所以他英文名叫Panda,我要是用了bamboo,不就跟他成一对儿了吗?”
说到这里,她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
小学的时候被同学们拉郎配的事儿留下了阴影,雪竹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人起哄。
孟屿宁闭眼,若有所思。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雪竹问孟屿宁:“哥你能自己走吗?用我扶着吗?”
男人睁开眼,勾唇:“怎么不叫我的全名了?”
“……这里又没别人,”雪竹一脸无奈,“刚我去接你的时候,叫你哥,你同事都盯着我看,好像我叫你哥哥有多肉麻似的。”
孟屿宁心想,本来也肉麻。
尤其是嘤咛娇嗔的时候。
酒喝多了容易胡思乱想,男人突然想到了不健康的东西,酒气下沉至小腹,突然在心头点了一把燥热的火。
孟屿宁叹了口气。
“头疼,”他说,“小竹你扶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