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是温淮照着她的胃口而定,不应该才对。
温老夫人也看出来了,“今儿是怎么了,饭菜怎么都不合胃口?”
温殊色想了想,“近几日天气转凉,想必是昨儿夜里踢了被子,受了寒,祖母千万得当心,别也凉着了。”
温老夫人一阵心疼,吩咐曹姑姑熬了一碗姜汤。
这家里没个男人在,夜里连个暖被子的人都没,低声问温殊色:“三公子近日可有来信?”
温殊色摇头,“没有。”
是真没有。
进河西前,还拖人稍了一封信回来,报平安,说是人已经到了河西的关口,之后,再也没了音讯。
本就是走的一条暗路,想必也不会打草惊蛇,给人留下把柄。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等到来年夏季还是秋季,全看郎君的本事。
见她神色低迷,温老夫人劝说道:“三公子不似从前,人聪明,事情考虑得周到,行事也稳妥,你就安心等着吧,等不住了,就来祖母这儿,多陪陪祖母。”
温殊色在外人面前,从不露悲,笑着点头,“嗯。”
正埋头艰难地扒着碗里的饭,温老夫人又道:“今儿魏家来提了亲。”
之前大夫人把魏家的亲事搅黄,大娘子至今都没走出来,如今再次上门,是好事。
温殊色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