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色一愣,吸了吸鼻子,往温淮身上凑去,仔细嗅了嗅。
温淮被她的动作一惊,防备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温殊色再次断了案,终于知道自己丢的那一大坨雪肌膏去了哪儿,但并没有给他郎君一样的待遇,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兄长,你偷了我的雪肌膏。”
温淮面色一僵,立马站起身来狡辩道,“你,胡说。”
温殊色揪住不放,“我那一瓶还是新的,买回来就用了两三回,你手真黑,每次过来就要扣那大一坨,都被你挖见底了.”
温淮耳尖都红了,不得不承认,继而吐槽道:“你那一瓶也太小了.”他脸大,能不多挖一些吗。
“是白了一些。”温殊色打探了他一番,“不过我那还有更好的,保准兄长擦上几日,立马就能白回来。”
温淮心思被戳穿,抬步就要走。
温殊色忙唤:“祥云。”
“奴婢在。”
“把我的雪肌膏都拿出来吧,收拾好拿给兄长。”她有孕在身,这些个东西暂时也用不上了。
温淮的脚步硬生生地卡在门槛内,到底没舍得走。
“兄长记住,一日三回,多抹点,待来年成亲之时,便能白成玉面郎君了。”
温淮没回头,从祥云手上快速地夺过包袱,夺门而去。
只不过没等到来年成亲,温淮却提前见到了六娘子。
余家老夫人六十大寿。
国丧期间,不兴作乐宴会,但关起门来,吃一顿团圆饭也不会有人前来管制。
余家虽没邀请,作为余家未来的孙女婿,老夫人六十花甲,温淮不得不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