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裴希没说出来什么,但她确实在心里觉得,谈恋爱也是需要能力的,而郁庭知是她最觉得具备这项能力的人。
“我?”
郁庭知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双手再一次将她的手往沙发的缝隙里扣,阴茎顶进去,这一次不急着撤出,而是压在花心上,深重地碾磨,“男朋友应该是谈不了了,我很直。”
“……”
裴希被他磨得小腹不住地发抖,声音不自觉地扬起,带上哭腔:“你干嘛、你啊……故意的……”
“不是你先转移话题的吗?”郁庭知又慢吞吞地往外拔,拔出半截儿,再给进深处,上半身往下欺,倾吞她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谈了就谈了,不敢说,怕我不舒服?”
“我看你才是……嗯……不敢说……”
裴希的句子再一次被郁庭知拦腰撞断,快感变得细密而集中,她就连完整地喘息都再难做到。
“是谁在15年圣诞节的时候发了一条空间,祝人幸福?”郁庭知本来都只是随口问问,结果这么一来一回,搞得他还真有点认真起来了,“圣诞节把人甩了,你挺过分。”
那时候他正好也在圣诞假,本来在考虑要不要回国,就因为这条说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买了去英国的机票。
他当时都觉得无语,也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因为他除了裴希在伯明翰读书之外,对她一切生活都一无所知。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是山高水长。
这一点在郁庭知落地英国之后更加清晰地被感受到,英国的每一条路对他而言都陌生,每一家店他都不认识。他去了伯明翰,但因为他来的不是时候,圣诞集市已经结束,他也确实不想久留,就到学校后街随便找了一家中国人开的饭馆,吃了一份宫保鸡丁盖浇饭。
虽然说起来很矫情,但是那一天他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一、一五年?”
裴希提起这个年份,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