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恼,“该死的,我竟然错过这么一出大戏!”
周肇南没理他,坐下来,瞥看旁边的郎晋。
“人怎么样了?”
郎晋单手握着酒杯,白色衬衫松了几颗扣子,小麦色的胸膛微微起伏,白色烟雾从口中吐出。
他面无表情道,“留着一口气,看你想怎么处理。”
郎家可以说是周家的影子,郎家的存在,在十几年前,那个摄像头还没有到处普及,公安系统也不太发达的年代,还是见得了光的。
但现在为了社会风气不被影响,周家只能降低郎家的存在感。
周肇南一晚上跑了四个地方,而且是死里逃生,心太累。
他此时不想抽烟,也不想喝酒,只拿起一把新疆大红枣来吃。
“我说了,要死的。”
这话他说的轻松,郎晋和尤晟旭对视一眼。
“肇南,这不是以前了,一条人命不是那么好压的。我知道你有气,但做了钱辰逸,周叔那边很麻烦。”
周肇南朝他看来,看似没什么攻击性,但笑意不达眼底,“他想要我的命,我还不能要他的命了?”
郎晋握紧了酒杯。
他不光是替周肇南处理问题那个人,同时也是用来拴住周肇南的一根绳子。
周肇南这人看似随性,好的时候特别好,但心比谁都狠,胆子也比谁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