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肇南吐了口烟雾,“你要是不爽,也可以找个称心的留在身边,反正我不介意。”
他父母的婚姻都已经过成了那个样子,他自然也不会约束祁雯清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婚姻只不过是一个好听漂亮的借口。
能结婚的不一定多相爱,更不是为了相守。
单纯是,最臭味相投的两个人走在了一起。
那些丑陋的,难堪的,不齿的,全都用婚姻两个字美化。
实际多靡乱,对方心知肚明,正因为对方心知肚明,才能最毫无保留地做自已。
“我不是你。”祁雯清起身。
周肇南看着她从眼前走过。
祁雯清走到在玄关那里换了鞋。
“我先走了,明天我再过来接她。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也不适合跟你做些什么,算我求你,当回好人,今晚上放她一马,成吗?”
周肇南笑着点了下头。
祁雯清疲惫地叹了口气。
门打开又合上,周肇南敛去笑意,朝客房走去。
许尽欢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跟刚才她满面潮红相比,她此时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
他正准备离开,许尽欢的手机响了。
一个境外的电话打来的。
周肇南以为是诈骗电话,挂了两次,对方还是坚持不懈地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