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奂东这人做事,一定还有更深层的理由。
“我只问你们一次,是谁派你们来的?”
向奂东上半身依旧裸着,缠了圈纱布,倒像是穿了件衣服。
两个男人跪在他面前,向奂东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大腿上,身子前倾。
起初两个男人谁也不说话,仿佛做好了打死都不开口的准备。
直到向奂东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刀面在两人脸上紧紧贴合。
“既然不会说话,那我先把你们舌头割了喂狗。”
男人面露紧张,“是,是二少爷。”
二少爷,就是向家老二,向奂东的二哥。
向奂东笑了下,“阿清,郎晋,你们都听见了吧?可要给我作证啊。我的亲二哥,好二哥,派了这两个人过来要我的命啊!我好怕怕啊!”
郎晋心存疑虑,昨晚他也审了一下这两个,威逼利诱加恐吓,这两个人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你确定?”郎晋说出自已的猜测,客观地说,“也许有人故意栽赃给你二哥也说不定。”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向奂东突然举起手,将那把蝴蝶刀扎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惨叫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向奂东又拧了半圈。
“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咬着牙,“二,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