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肇南见不得她眼里的光黯淡,而且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你恨我是吗?”
许尽欢不语,默默地拿起刀叉。
“你以为我想这样?沈辽在我跟雯清结婚当天给祁家打电话捅破咱俩的事。把祁爷爷气晕倒,不然你以为祁家人现在为什么不理你?”
许尽欢仍然不说话。
她知道的,周肇南做事总有他的理由。
周肇南不耐烦地丢了刀叉,跟盘子发出哐当一声。
“许尽欢,你用不着跟我甩脸子。”
“沈辽要是有种,他宁愿不要他爸的工作也要跟你在一起,我一来他就放手了,你觉得他能有多喜欢你?你现在就算去找他,你看他还要你吗?”
哐当!
许尽欢也冷了脸,“你用不着拿别人说事,沈辽是有错,但错的过你吗?”
“你用最卑鄙最肮脏的手段毁了我的这段感情!你现在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嘲笑我是吗?”
“是,沈辽现在是不要我了,因为我脏了,而这都是你害的!”
周肇南不说话了。
许尽欢说自已脏了,连带着把他也骂了。
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自已的真心话,周肇南终于确信,许尽欢从来就没真正地信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