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肇南以前听祁雯清说过。
这涉及税务问题。
“你看,这些人衣冠楚楚,对着一幅画能夸出花来。还有那些西装笔挺的人,在这里推杯换盏,交谈着普通老百姓不会谈论的问题。看似他们多高贵,其实呢,背地里都烂透了。有的人人模人样,背地里却把老婆打到流产,任由小三把正妻气到吸氧。还有的人高高在上,受人尊敬,被别人称呼一声老师。实际上呢?出轨,宠妾灭妻,把自已的妻子逼得郁郁而终。”
胡臻攥紧了酒杯,抬头闷了一大口酒,视线又悠悠转回到周肇南身上。
“你不一样,你明里暗里都烂透了,所以我喜欢你。”
周肇南冷嗤。
转身去二楼看张昆岩外孙女的雕塑。
胡臻跟上来,小声说,“肇南,提前跟你说一声,这几天我们都要住在一起。”
“嗯。”
胡臻再次挽上他胳膊,“我生理期刚结束。”
这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但周肇南对胡臻实在没那个心思。
以前他或许来者不拒,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浮现许尽欢的脸。
他最后一次见许尽欢,是她坐在他对面,气得发抖的样子,周肇南现在想想都心烦。
晚上,张昆岩果然把他跟胡臻安排在了一起。
他一直在阳台抽烟,抽到胃难受也不回去。
胡臻从背后走过来,“周肇南,你不会不行吧?”
夜晚很静,风也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