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场哭到缺氧,昏过去了。”
周肇南蹭地站起来,惊了餐桌上的其余人。
众人不大满意地看着他。
胡臻打圆场,“肇南,怎么了?”
周肇南神色淡漠,不失分寸,“抱歉,临时有事,我要先回市区了。”
张昆岩很不高兴。
做生意讲究诚信,但也讲究诚意。
周肇南这个态度,他很难放心将来这块地交到他手上会不会出事。
然而周肇南不甚在乎,众目睽睽下迈着长腿疾步离开了餐厅。
“肇南!”
胡臻追出来,脸色愠怒,“你要去哪儿?你知不知道刚才张昆岩的脸色有多难看!”
“许尽欢的师父去世了。”
周肇南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领带,“我现在去豫城把她们接回来。你留在这儿自已看着办。”
胡臻愣了一下,很快又冷静地说:“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但你现在走了,我们前几天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你不想拿到那块地了是吗!”
周肇南没说话,抿了抿薄唇。
“肇南,别意气用事,张昆岩这人架子大,事情谈到一半你走了,你让他面子往哪儿搁?”
“爱搁哪儿搁哪儿。”
胡臻被他这句话惊住,但周肇南脾气上来,谁也不会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