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许尽欢盯着他,“我想看。”
周肇南笑容淡了几分,“随你。”
她跟着周肇南七拐八拐,来到阴暗的地下室。
血腥味扑面而来,许尽欢强忍着生理性的干呕,站在周肇南身边,脸色白却也镇定。
短短几分钟,那个被叫做江海的男人被吊起来用铁链子抽打,打的皮开肉绽以后,再把他泡在盛满盐水的缸子里。
“啊!”
这惨叫声让许尽欢头皮发麻,不忍直视。
经理搬来一把椅子给她坐,周肇南脱了西装外套扔给她,许尽欢冷静看着周肇南朝那人走去,路上还顺手拿起了一把匕首。
“谁派你来的?”
江海不说话,血肉模糊的脸上,连表情都无法分辨是恐惧还是倔强。
周肇南手起刀落,扎进他腰上,“不说?”
他拧动手腕,刀子钻得深入两分,男人疼得大叫,“周肇南,你混蛋!你跟你爸都是混蛋!”
周肇南不气,只动手,男人立即叫出了更高的分贝。
许尽欢藏在他外套下的手一直在抖。
当恐惧到一定程度,她对接收到的事物已经麻木了。
半小时。
男人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周肇南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洗完手就带着许尽欢走了。
许尽欢知道自已问的问题很傻,但还是想问:“他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