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挪步,就被他拉住了右手,虞潞不解地回头看他,靳明月的脸变得更红了。
“留下陪陪我……说说话。”他的声音不复低沉磁性,有些扭捏,有些甜腻。
虞潞不合时宜地想起,这莫非是颜乐乐口中所说的,男生版夹子音?
想归想,她还是点头同意留下,又坐回原位,此时两人直线距离只有50CM。
只要她想,向前伸长小腿就能够得着他,不过她还是选择“鸭子坐”。
用左手接替右手,握住对方的手掌,见靳明月像个哑炮,虚张声势后又不做声。
虞潞反客为主,双手抓起对方的手掌,用自己的手比划着,迫使他张开手掌,用自己的手轻轻地贴上去。
感受到她细腻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手掌中,靳明月彻底CPU过载,陷入死机中。
与他僵硬的反应相反,虞潞此时仔细地观察着,两人手掌间的差距,脑子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画稿。
她曾经拿大哥二哥的手当做模型,快速勾勒出轮廓,再添上几笔细节,恰到好处地临摹。
男性的手掌,一般是不同于女性的粗犷,她查看过家人的手掌,打量过模特的手掌,观察过路人的手掌。
从没有一双手,让她觉得难以用形容词来概括,就像他独一无二的桃花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与众不同的。
那种难以言喻的嫉妒心,又在心里鼓动起疯狂的想法,这次虞潞没有去克制,她已经能和这种感情和解了。
如果没有占有欲,那就不能称之为爱意,爱情是不讲理的东西,它是具有排他性的。
“靳明月,你今天不用直播吗?”她放弃揉搓他的手掌,贴心地帮他把手放在身侧。
通过手掌触及泡沫垫,靳明月仿佛接入地线的插座,不再有触电般的荡漾,从呆滞的状态恢复过来。
“我跟观众和平台请假了。”不过他的脸一时半会褪不去绯红,看起来像个可口的小苹果。
“可是我上次看你直播时,你说要请假,下面都是一连串骂你不务正业的。”虞潞歪着头,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