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打扰,她当晚就飞去开展的城市,拖着打包好的画具,进了一家私人画室,直接关闭所有通讯工具,一股脑扎进画画中。
只有在达到生理极限时,她才会开机一一回复消息,偶尔会给靳明月打个电话,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内心的疲倦会一扫而光,充满电后又能精神熠熠地投入创作。
今天她边啃干面包,边和男朋友打电话,很明显感觉到对方状态不对劲,挂断电话后,她就给好友去了电,拜托她和男友带着靳明月去趟医院,别人她不知道,自家小月亮在某些事情上很倔强。
就比如害怕打针吃药,也常常自诩身体健康,小病扛一扛就熬过去了,可是他大概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病来如山倒,长时间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症状会更严重。
除了拜托颜乐乐的事情,她还专门给靳明月定了中餐厅的康复餐,蔡阿姨做得粥虽然好,也不能一直喝,喝多了容易伤胃。
做完这些,她又开始全神贯注于眼前的画布,抬头看了眼珐琅玻璃窗外,看来又一个24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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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月从回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纠正了安迪的说辞,“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女朋友的朋友。”
看到安迪吃惊的表情,他不得不再补充具体的内容,以防这位老哥想歪了,“那天我生病,女朋友在外地,拜托了她朋友和男友带我去医院。”
安迪表情恍然,他当时还觉得很神奇,JIN会喜欢可爱萌妹,俩人在一起的画风感觉有些违和,原来还真是他误认了。
这时舞池已经换下一首曲子,尼克趁着空隙,转过来拿了一杯汽水,“你们在聊什么?要来跳舞嘛?杰西卡的妹妹对你很有兴趣。”
杰西卡是尼克今天的舞伴,她的妹妹看到尼克转过头来,也与三人对上了视线,一位红发女郎正眼波流转地看向靳明月,安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旁观,靳明月则礼貌地摇头拒绝了。
“多谢厚爱,承受不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尼克只能朝杰西卡使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耸了耸肩,又继续回归舞池了。
安迪憋着笑,等尼克和杰西卡离开,才按耐不住激动地心,问起靳明月:“JIN,那可是橄榄球啦啦队的辣妹,这你都没有触动?”
靳明月视线转移到手机上,摇头不语,在他心里,永远只有虞宝是最好看的。
安迪见状,也不尴尬,转移话题到毕业之后的打算之上,他家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不过靳明月看起来很节俭,不知道是入职大公司还是自己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