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刻虔诚地吻上去,双手将她的裙子剥落,尤时身上转眼间只剩最后一层障碍。程刻吻着她的肩头,手往下去,沾到些许湿意。
他是装醉,尤时却好像是真的醉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送进她体内,温声问她:“你想我吗?”
尤时几乎是瞬间就喘出了声,身下小嘴似的吞吐着他的手指,她攀着他的脖颈,小声说:“想要……”
身体太熟悉他,还没用上什么技巧,就已轻而易举为他打开,尤时答完,被他惩罚性地捏住那颗小小的肉粒。他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尤时,尤时,你想过我吗?”他在逼问。
尤时好似被人端放在欲火上煎烤,他的长指一寸寸侵入,却始终到不了很深的地方,解了她的渴,却更加折磨着她。
尤时急迫地去找他的唇,舌尖送进他嘴里,终于承认:“想……想你。”
他有些气,“那为什么不告而别?”
程刻说的是半年前的事。事实上,尤时去年年底已经递交了辞呈,在做交接工作,那段时间他们很少见面,他忙,尤时更忙,昏天黑地的。程刻只当她年底公司事多,却没料到她在忙着辞职。
尤时却无法分神去思考他在说什么,她眼睛都红了,就快要哭出来,乱无章法地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程刻不忍再折磨她,手指撤出来,扶着阴茎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来回磨蹭,柱身很快沾染上粘稠的液体,他套上那层薄膜,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她喝了酒一向很娇,几乎在程刻进来的瞬间就掉了眼泪,程刻只好慢下来,垂下头问她疼不疼,她说疼。程刻于是停住不动,趴在她胸口上舔,舌尖绕着乳粒来回打圈。
尤时情动得厉害,哭着让他快点。
程刻也忍得辛苦,得了她的允许,便深深地顶了进去,大力抽送起来。相连处不断溢出水渍,滴落在床单上,不一会儿凝聚成小小的一滩。
程刻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身上,掰着她的脑袋去看自己潮涌的证据,尤时耳根子都烫了,慌忙扭过头去,被他制住脑袋来接吻。
入得太深,尤时张着嘴喘息,口中津液漫出来,被他舔掉。过于淫靡的画面,尤时捂着眼,视线被遮挡住,身体的感觉却更清晰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填满她,一手从后背绕到胸脯,玩弄她跳动的乳。尤时忍得满面潮红,男人独有的气息包裹她,在她唇上温柔地舔舐,“可以叫出来。”
她陷在情欲里,轻易被说服,在他再次自下而上顶弄的时候就松了牙关,吟哦声从喉间溢出,激得程刻更加猛烈地向上挺送。